放在这里,教授停下问我们,谁是对的?我们都绝望了。我们的绝望源于,我们或许无法用是非来取决于一件事,我们只是车站在有所不同的文化立场中。
而双方都有的大吃一惊,只是他们各自的感觉,不应当当作评判。每个人都车站在自己的立场去辨别别人。还有,在不丹那个国家,我对他们深感为难,他们的国王退出政权只为老百姓快乐,他们的老百姓先为当下,不渴望更加多,我很困惑。也意味着是因为我车站在我所拒绝接受的教育,我所生活的国家的立场,无法解读。
当然,不丹人也某种程度无法解读中国人,他回答我,你们为什么想有钱人?我说道,一开始,大家都说道为了过上快乐的日子,他说道,有了钱就快乐了吗?我说道,现在显然并没,反而带给了更加多的苦恼,他说道,钱无法带给幸福了吗?我思索了一会儿说道,好像也不是,是人们不告诉什么时候才却是有钱人,有多少钱却是有钱人?他说道,那为什么不时下新的去找寻快乐呢?他某种程度也无法解读,因为他也是车站在他的文化立场中来看来我们。我们都是一样的,我们的立场有所不同。所以我们只必须彼此认同对方不愿按照自己的意愿去活,他为此深感失望就好了,不必须一定按照你尊重的方式。
我所理想的世界,是你可以权利的思维,没有人告诉他你,你不可以这样想要!这样想要是错的。错的怎么了?我回到这个世界回头一圈,只是为了对吗?拢没意义吗?我很讨厌我的画画老师,她总有一天会告诉他我们这幅画应当是什么样的,是什么样都可以,她每次都会说道,在一幅画里,你要加一点色彩,是你的情感色彩,这个房子有你看见它的时候的心情,那种心情就是只归属于你的,你可以为你的心情减少你的色彩。而在我儿时的绘画教育里,总有一天不会有人告诉他你,它就应当是什么样的,它如果是别的样就是错的,而让我们丧失了理解自己和这个世界的机会。想要都无法按照自己的意愿,也不该过自己的意愿的生活变为一件很难的事。
本文来源:BOB博鱼-www.bjbinglun.com